本报记者 崔吕萍
在住地,虽然我们每天写的想的全是委员的事,但还是要经历几种模式切换:小组会上,充分交流甚至有点小争论的委员们,挺强势;专访时,叱咤风云的大咖安静坐在那里听你提问,挺专注;餐厅里,刚才还在小组讨论上“抬杠”的“国宝”们排在你的前后取餐,挺可爱。少看哪一面,或许都无法真正读懂这群顶级智库,而能看到这些,并用笔试图记录他们的每一面,最该感谢的,是我身后,本报的强大支撑力,在我们的署名后面还有一串隐形的名字,他们把聚光灯留给了我们,却暗暗为我们“发电”。
年年两会进入尾声时,委员们在最后一次小组会上总会说一些对履职方式的建议和期待,今年也不例外。比如大家建议,以后要强化小组调研,最好两会闭幕前大家就开题,组长留作业,大家做作业,说到兴奋处,有个声音说,咱们在本届尝试这种做法的时间不算多了。而另一个声音则说,只要还有时间,我们就可以尝试,给后来者闯闯路。
政协的活儿该怎么干?我们入职时,新委员培训时,这个问题都被提及,答案是抽象的。但干着干着就有感觉了,开始尝试着总结经验并毫无保留地薪火相传。我们由此深深体会到,人民政协协商民主所展示出来的,是中国式协商民主的独特魅力,功成不必在我,功成必定有我。这种信念支撑下,大家都在抓紧时间,“绽放”!